房工作,她只要装作去找他时随手把书放在了他的文件夹上,就可以借机躲过这一次检查。
脚伤得不严重,在第二次上门打扫之前她就能勉强走路了。到时候她可以借着做园艺的功夫把钥匙埋起来。
只是纪寒说过,温哥华冬天雨多,日照时间也短,相对没那么宜居。等十一月,纪寒就准备带她去个暖和点的地方。到时候她那位陌生但很仗义的好朋友可不一定能找到机会再来一次。所以十一月前她必须找到机会跑路,不然就等着被纪寒关到死吧。
其实纪寒除了强到变态的控制欲外,对她真挺好的......以前都不准白露和陌生人说话的,但现在都肯让她的同性朋友来见她了。她边抗议边感化下去,也许纪寒有一天会放弃对她的管制。但白露实在忍受不了也不喜欢这种完全依靠着他的生活了。她不敢赌,也觉得纪寒爱的完完全全是失忆前的她,万一有天觉得她可能永远想不起来从而失去耐心不要她了,那她该怎么办?又被转手到其他人那儿,然后又被他们失望地抛弃吗?她才不要!她又不是一只宠物或者是件什么物品!
怀揣着这种想法,白露这几个月都求知识若渴地学习着。在知道纪寒给她办理了休学后,甚至开始用自己卡里的钱买研究生专业相关的书籍开始看,为的就是以后能重新回到学校,继续之前的学业。
虽然觉得很对不起纪寒......但是她想要自己的人生!
*
怀着忐忑的心情,白露迎来了第二天的早晨。和纪寒一起吃了早餐后,她拿着那本被她悄咪咪掏出个洞的书坐在沙发上装作很认真看着。等纪寒虚掩上书房的门十分钟后,眼看时间要到了的白露立马起身去找他。
她一把推开门:“纪寒!”
电脑那头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纪寒淡定地关掉摄像头,对因为自己打扰到他而有些不好意思的白露招了招手。
白露也知道这机会如果错过,那么钥匙的事就瞒不过纪寒了。她只能鼓起勇气忍着害羞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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