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
徐烟林眼睛弯弯,语调却哽咽得让越森心痛。
她说:“你成绩好,真是太好了。”
雨势不见小,路上每个人都蜷缩在自己的伞里,脸都看不见。很多地下小情侣这个时候会大胆地共撑一把伞,反正也看不见谁是谁,有人问,就说忘带伞了。
徐烟林站起来的时候暗中比较了一下自己和越森的伞,她的比较大。打开之后,遮两个人刚刚好。
她走到游廊边上撑着伞等了一会儿后,越森乖乖地钻进了伞下。
那一刻,哪怕这把大伞是黑色的,她和他都觉得世界突然变亮了一点点。
然而走出去几十米越森就觉得不对劲。
他是一瘸一拐走得慢,但这不代表他视力有问题。
为什么伞面,是朝着他这边斜过来的?
他马上转头去看徐烟林那边的肩膀,果不其然,她右边的校服已经被水色染深,而他被保护得安安全全。
越森立刻站住了。
徐烟林慢半拍,回身来用眼神问他,手上还不忘把伞继续往他这边移。
越森当即有点生气了。
“唰!”
他一把把折迭拐杖收了起来。
徐烟林微瞠,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一秒他左手飞快夺过伞柄,右手臂直接横过来揽住了她被淋湿的肩膀。
两人的距离被急速缩短到极限,他右边大半个胸膛都罩在她背上,隔着校服从肩到腰都紧紧贴在一起。他的掌心牢牢握住她薄薄的肩头,力量和温度让她感觉陌生,也感觉亲密。
徐烟林:……!
他俩就这么在原地搂着不动,越森一直在看她的侧脸,半晌她无力地抗议了一句:
“耍赖皮啊。”
越森:就耍就耍,又不犯法。
这样两个人半相重迭,确实都不会被淋到一点。徐烟林没话反驳,只能接受现状,继续往前走。
每迈出去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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