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他。
前一段时间,他去非洲支援,风吹日晒,皮肤颜色比记忆里稍深些,难挡荷尔蒙气息。
盛意用手扇了扇风。
欣赏过绷住衬衫衣料的肌肉线条,又看向他的双腿。
她喜欢身材结实性感的男人。
接在裴暨这张斯文无害的皮囊下,更叫她眼馋。
“我昨天才做完检查放出来,不提前问,也不怕跑空。”他把猫笼放在桌上,放低些声音,“……在国外听说了堂哥的事,你还好吗?”
顷刻间,对面眼中昳丽的光彩淡下去,濛濛地藏在睫后。
“我相信他。”
与裴暨接触的初衷,还是因为他的堂哥、她的未婚夫,梁雾青。
半年以前,梁家宣告破产,男女主人开车途中翻下山崖,尸骨无存;独子梁雾青涉嫌贩卖画作洗钱,疑似出逃,至今下落不明。
才成为未婚妻不到一天的盛意,福没享到一秒,立即经历了传话、搜查、笔录。身心俱疲离开警局,400M的高清照片,传遍南城各大版头。
常人收获的理应是同情。
但是,这门婚事是盛意死缠烂打六年才得来的。
暴发户的女儿嫁进高门,红了多少人的眼。如今横遭变故,脸都要笑烂。
裴暨换了一个话题,“猫怎么了?”
“我想给它做一下绝育。”盛意勉强地提了提嘴角,缓和脸色。
“好,”他指了指里间,“里面坐。我换一下衣服。”
盛意提着猫笼走进手术室。
小猫还在睡。
她偷偷打开笼门,捏住后面鼓鼓囊囊的两只铃铛,“小太监。”
隐私地带被触碰,小猫惊醒,警觉地一扫尾巴,转身盯着她。
猫笼不够宽敞,它的动作稍显笨拙。
盛意快速地关上笼门,拿来钓鱼玩具,伸进去,竿尖戳它的屁股。
她打定主意要好好报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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