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缓神,更沉、更重的力量压住身体,无法反抗,让她险些憋死。
“好了,”他毫无歉意,“你可以失忆了。”
盛意:“……?”
盛意:“有病去治,能不能别折磨我?”
懒得理会她没有营养的抱怨,他的手指已经不耐烦地扯下睡裙底的内裤,“调查、出席法庭的时间,粗略估计十五天。我只射三次,你最好配合一点。”
“你——”
她一恼,双腿紧紧并拢,而他的手指已经插进去。
恰好,被牢牢夹住。
“你最好想清楚,南城的入场券,到底谁能给你。”
他静声威胁。
捏着一家人的身家性命,口吻却平淡地像讨论今天早饭吃几个煎蛋。
“我不是一定非你不可。但是,如果到了我翻案的那一天,你、你的父亲、母亲,裴暨护不住。”
他的手指很凉。
像一条毒蛇,轻而易举,扼住她最脆弱的地方。
是了。
头顶的灯泡包裹在剔透水晶里,反射床头淡橘色的弱光。
可爱的外表相处久了,她险些忘记,他是多么恶劣的人。
除了绘画,梁雾青从不在其他地方浪费耐心。
威逼利诱,他得心应手。
可以一句话断掉盛金明所有的合作,也可以一句话让所有人争相递上合同。
她垂下眼帘。
时间一分一秒地折过,没有得到她任何的回应。
梁雾青微微皱起眉,“说话。”
“那你去找别人吧。”
终于,盛意慢吞吞地,重新掀起眼皮。
“……差点被你唬住了,”她哼,“要是能找到其他人,你还在我家待半年?”
昏暗模糊的光线,梁雾青的下颌线绷了一瞬。
“滚开。”
她抬起脚,将他一把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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