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上的桎梏松开。
他的双手探进裙底,掐着丰软的腿根,将她提离平台。
身体腾空,盛意惊叫一声,揪住了他的头发,“要掉下去掉下去掉下去了——”
梁雾青:“再叫让你真的掉下去。”
盛意闭嘴了。
离岸十几米的距离,梁雾青伸手一推木板,水流便挟着他们向反方向浮去。很快,他握到岸边的围栏,“上去。”
而她一时没有动作,正在因为奇怪的姿势心猿意马。
臀部悬空,是双腿挂在他的肩上,没有安全感,只能夹紧……
他的脑袋。
不可控制地联想到,被他吮舐的情形。他的舌面、他的嘴唇、他的鼻梁,只要再近一些,都会顶在相同的位置。
记忆里的酸软,泛在小腹。她不自觉绷紧了脚背,抿住嘴唇。
“——你在发什么呆?”
讨厌的声音破坏旖旎的想象。
被从云端一脚踹下来,第一反应是羞耻——怎么能够不分场合地开始对他——对这么又恶劣又没礼貌的人进行性幻想?
盛意臭着脸翻过了围栏。
捡起在草丛里的高跟鞋,系上绑带的时候,脚跟一痛。
不知道在哪里蹭破了一点儿皮,恰恰好,位置在系带上缘,走一步、磨一下,疼得受不了。
她站在原地看梁雾青。
双臂一撑,他利落地出水,翻过围栏。不像是上岸,而是像一场谍战片逃生以后的结算画面。
夏天他也穿得很多。
灰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不透,湖水从紧贴肌肉线条的衣褶处滚落。
他抬起眼,“有事?”
“你是不是有点虚。”她撇开视线,“夏天穿这么多,手还那么冷。”
他淡淡地说,“操你的时候不冷就够了。”
盛意向他翻白眼。
收拾妥当,他向前走。几步,发现盛意还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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