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嘞。”
他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不得不打开了房门,手中立刻就被递了根老冰棍。
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被父母给发现的,但母亲似乎对这件事毫不在意,也没有要向他打探同伴身份的想法,估计是把卓蔚成当成了自己以前的同学。
很好,“危机”解除,此刻他倒真觉得漫上了几分睡意。
翌日清早,他被雷打不动的生物钟所叫醒,再赖下去也睡不着,于是他没有任何身心阻碍地下了床,与一向具有起床困难症的母亲形成了鲜明对比。
七点半,洗漱完毕的他抬头看了一眼餐桌对墙上的挂钟,再走进厨房熟练地掀开锅盖,蒸隔上正温着几个包子和两碗水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