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不动声色道:“虽然我窥不破病因,但可以治好他,不过你记得勒令族人,别再去祁阴山狩猎了,康时或许就是在山中遭的难。”
康荣听了他前半句,心头大喜,哪里还管沈雁后面说了些什么,只晓得连声应好,千恩万谢。
沈雁道:“你们先出去吧,我医治病人的时候,不习惯有他人在侧。”
化解魔气的法子,对于康荣来说,太过奇异,沈雁不便当着他的面用出来。
康荣猛点头,正要返身出去,又想起来安琴还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连忙上来拉她:“安琴,走,让任大夫出手医治康时!”
安琴一介女流,康荣竟扯不动她,她像生了根似的,牢牢长在了康时身旁。
两人之间,仅有一抹牵连,就是安琴用力攥着康时的手,用力得泛了白。
沈雁见她这般模样,心里忽生一丝辨不清滋味的震动。
他轻声道:“那悲叶花,是不是因你而生的?”
听了这话,一直面色呆板的安琴神情一恸,忽然就落下泪来。
她的眼泪滴在康时干枯的手臂上,滑入被褥中消失不见。
康时却像是被灼痛了一般,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宛如风中浮草。
与此同时,小楼之外,方元正在试图套唐小冬的话。
方元道:“你真的不肯告诉我,比我还丑的人是谁?”
“你这人好过分啊,一直问一直问。”唐小冬脆生生道,“就算我告诉你了,也没用!”
“我哪儿过分了,为什么没用?”方元好笑道。
“他已经死了很久了。”唐小冬不假思索道,“所以,其实你已经是最丑的啦,不要再拉别人当垫背!”
语毕,她又很是嫌弃地补充了一句:“像我一样承认自己长得不好看,有那么难吗?”
方元故作严肃的神情差点没绷住。
他看着这个小姑娘一本正经的表情,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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