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贺:骨裂]
[何复:五岁的时候?那可真够呛,治好了吗?]
白初贺手指短短停顿了一下,脑海里幻听般回忆起小孩的哭痛声,指尖下意识地在屏幕上摁得发白。
[白初贺:没治好]
[何复:要是早点回了白家就好了]
[何复:白家条件好,也不至于耽误]
[牧枚:行了,别说了]
手机那头,何复和牧枚都没再发消息。
认识白初贺这么久,他们俩都知道一点白初贺的过去。虽然不太详细,但大概了解白初贺小时候在被福利院收留之前日子过得很艰难。
年纪这么小的两个小孩,又没什么生存能力,想也不会过得多好。
更别说治病了。
何复有点后悔,怪自己脑子太直,没情商,这么容易想清楚的事情居然还问出了口。
他和牧枚都知道,那个孩子一直都是白初贺的心结,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执拗地耗费所有精力来寻找。
手机那头,白初贺视线掠过那句“白家条件好”,已经碰到卧室门把手上的手指微微用力,抵着,但却迟迟没有握上去。
金属的把手冰凉,纹路清晰精致的浮雕硌着白初贺的指腹。
白初贺收回手。
他垂眼看下去,光滑的实木门打着蜡,反射出背后落地窗前的矮几,上面插着每天都会更换的鲜切花。
地面上铺设的羊毛地毯松软,每日都有人打扫,看不到一粒灰尘。
“咯擦”一声。
白初贺面前的门忽然被轻轻打开,房间内开着一盏落地灯,灯光高雅柔和,照亮那只替他开门的手,映在白初贺的眼睛里。
食指干净白皙,皮肤细嫩,指缘修理整洁,一眼看得出十指不沾阳春水。
从一只手就能想象到这个人的全部。
娇气易碎,精致美丽,这种娇贵感要多年的精心养护才能带出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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