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痛苦。
可他们无法预料白皎回忆过去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也无法接受如今开朗活泼的白皎变回从前那个不安痛苦的小月亮。
没人比宋琉更了解当初的白皎有多孱弱,那些白皎缩在床上边哭边说梦话的夜晚,她不止一次地祈祷白皎远离所有痛苦的过去。
宋琉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本来已经做好了让弟弟一辈子都不用再接触这些的准备,可...”
她忍不住看向白初贺。
她知道,白初贺只会比她更加难受。
白远伸手揽住自己的妻子,一样犹豫不决。
半晌过后,白初贺终于出声。
“如果白皎不出庭的话,就没办法成功量刑吗?”
宋琉摇了摇头,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也不是,还是会往这方面考虑的。”
“只是很难说十拿九稳。”白远接话。
宋琉按着太阳穴的手忍不住转为揉额头的动作,“初贺,我老实跟你说,我和你爸想不好该怎么办...我不希望小皎再出现医生说的那种反应,而且失忆的人回忆过去本来就不是一个放松的过程。”
白远打起精神,乐观地安慰她,“没事,这也只是律师给的建议,并不是一定得这么做,我们可以走一步看一步。”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作为安慰的话来说,实在是太过苍白。
宋琉按着额头的手没有松开,陷入了沉默。
白初贺心乱如麻,所有的思绪搅在一起,额头的血管突突直跳。
他平生第一次像一个迷茫不安的孩童一样,朝自己的父母投入了求助般的眼神。
“我们不能让他接触这些,对吗,你们说过他会不舒服,会应激,你们说——”
“儿子,先别急。”白远开口。
白初贺止住说话声,但目光仍然游移在按着额头的宋琉身上,仿佛期待自己的母亲能够说些什么。
在沉默的时候,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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