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时看着很精神,没那么老,眼睛也很亮。”他有些混乱,“大家都说张爷老糊涂了......我也分不清,总觉得有些时候不像,但是...但是没糊涂的话,怎么会把我认成小月亮呢?”
大庆听白皎自言自语地念叨着,声音很困惑,似乎不知道哪种说法更有说服力。
白皎说着说着,慢慢想起自己心里一直惦记的那件事。
“大庆哥。”他看向大庆,“我听许安然说,牧枚姐在你那儿看到过一张小月亮的照片,她说是黑白的,觉得和我很像。那张照片还在不在啊,我也想看看。”
大庆舌头都快打结了,“咋...咋突然想看那张照片呢?”
白皎低着头,声音有些难过。
“他们都说我和小月亮很像,张爷也经常把我认成小月亮,我想看看小月亮到底长什么样子,才让大家都把他看成是我。”
他想到牧枚给许安然看照片时说的话,声音变诚恳了许多。
“我也想帮你们早点找到小月亮,免得...免得张爷总以为我是他,把该给小月亮的都给我。”
张爷那只苍老的手的温度似乎犹在手心,那句“没白疼”里夹杂了很多厚重的情感。
但那些是属于小月亮的,就像大庆给他下的那碗满满当当的面,不该由他来代替小月亮接受这些弥足珍贵的温情。
听完白皎的话后,大庆沉默了下来。
大庆听得难受。
白皎用着难过的声音去心疼一个不存在的第二人,为此,甚至把那些原本就属于他的东西不断推出去,用惭愧不已的声音说着这些应该属于小月亮。
可这些该属于他啊。
这些本就属于他,白皎没有任何为此惭愧自责的必要,也不应该这样拷打着自己已经积压了许多难过回忆的内心。
大庆当然知道白皎说的是哪张照片,为了方便,他也用手机拍下来过,牧枚那张就是他发过去的。
这张照片现在就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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