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一直瞒着他。”她目光沉稳又厚重,“伤口不处理,只会越来越严重。我以前的做法...我不能说是正确的。”
白初贺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安静地站了一会儿,“我知道。”
宋琉继续开口,“但这件事情必须慢慢来,不能一下子让他接受这么多,他会受不了的。”
“好。”白初贺点头,“我上去看看。”
宋琉说,“去吧。”
白初贺去了二楼,第一间卧室的门仍然紧锁着。
杜宾守在房门前,看见白初贺后嗓子眼里呜呜地叫了几声。
对情绪混乱的白皎来说,最让他有安全感的仍然是这间他住了许多年的房间。
这也一下子让白初贺感受到,当初白皎说要把房间让给他,这在别人听来或许很幼稚,但对白皎来说,这是一个无比慷慨的决定。
他敲了敲门,“皎皎?”
卧室里没有声音。
白初贺又耐心地敲了几下,终于传来细微的声音。
“...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好。”白初贺没有坚持,摸了摸杜宾的头。
杜宾仿佛心有所感似地,和他一起走向走廊,没有在守在房门前。
卧室里的白皎感到头昏昏沉沉的,这种感觉自从他从医院回来后就不断加重。
他有很多问题想问一问其他人,为什么瞒着他,他到底是谁。
但连他自己都没能把这一切捋清楚,他更不知道该怎么去问其他人。
回到家后的他,第一反应就是躲起来,不想面对家人关心或疑惑的目光,他只想一个人呆着,直到把这些事情消化掉。
只要他一个人消化了,就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照样可以继续当那个生活幸福,无忧无虑的白皎。
只要这样,其他人就不会继续担心他,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一惊一乍。
...只要这样,他就不用想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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