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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儿看起来是细狗了,不是挺结实的。
“还不快点过来,都聋了吗!”男人气急败坏,“白初贺,我□□——呃!”
白初贺屈膝毫不留情地顶了过去,男人说了半截的脏话立刻没声了,疼得翻起了白眼。
“白初贺?”
“他说的是白初贺?咱们没听错吧?”
“我操,三中那个特能打的小子?”
“他妈的!”男人恼羞成怒起来,“别跟娘们似的磨磨唧唧,一会儿你们一分钱都别想拿!”
后面几个胆大的社会青年嘟囔了一声,提着手电筒谨慎地慢慢走过来。
“皎皎?”白初贺伸手要去扶白皎,“别害怕,我带你回家,好吗?”
旁边的男人早就倒在地上,疼得骂着不干不净的话。
白皎双手还死死抱着男人的双腿,用力到指尖都泛了白。
他听见了声音,迟疑着抬眼,看见视野里的小男孩向他伸出了手,和记忆深处无数次保护他的样子一模一样。
白皎的指尖动了动,血色重新漫回泛白的手指,他微微收了一点力,刚想松开一只手向小男孩伸过去,却听见了身后慢慢靠近的脚步声。
白初贺眼睁睁地看见刚刚准备松手的白皎忽然又一下猛地收紧双臂,任由那个男人使劲儿挣扎也不肯放开。
白初贺的牙关一下子死死收紧,一丁点铁锈味在口腔内漫开。
白皎刚才清明了一瞬间的双眼又暗了下去,和曾经在s大与何复打成一团的眼神极度相似,像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被抽走了所有的神智。
“皎皎?”白初贺微微俯身靠近。
白皎双眼无神地摇摇头,嘴里反复重复着一句话,“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
那几个社会青年看白皎的状态不像正常人,终于硬气了一点,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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