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起来,就像疼到最深处时的麻木反应。这种麻木让他没能很快地反应过来,组织语言。
他的舌头似乎也僵住,唯一还有些感觉的只剩眼睛。
[你说不说?]
[不说,我看你这胳膊也不用留着了!]
白皎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肩膀,嘴唇微抖。
眼眶温热,有些心底的恐惧一旦涌起,就很难压下。
一颗泪珠不受控制地留下,滑入颤抖的嘴唇内,咸涩味和恐惧一起漫开。
[还敢哭?你再哭一下试试?]
“证人?三号证人?”
旁听席中出现隐隐约约不安的交流声,季茹牙关咬紧,瘦猴按捺住站起来的冲动,双手捏成拳。
“——我到五岁为止,一直在尾子洞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