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什么啊,根本就没有生气好不好。
莫名其妙接受了道歉,珀西又还是担心的神情。尤兰达叹了口气,主动开始另一个话题,“今天不用和帕尔默先生一起出诊吗。”
昨天和帕尔默太太的对话中就了解到,帕尔默先生其实是敌军部队的医生。
在这场几乎毁灭整片大陆的战争后,好像无论什么立场都成了同一战线——为了和平,生存,以及人类共同的未来。
至于珀西,似乎是突然出现在这片土地上的。组建战后医院的时候他从沉默的人群站出来,没人知道他是机器人,都以为他是个善良而高明的医生。
尤兰达并不知道珀西经历了什么,只是看起来——在两次对人类相当于灭顶之灾的战争里都完好无缺的生存下来,还成为口口相传的楷模,对他来说好像是很轻易的事。
“能够活下来的人都得到了治疗。”珀西说,“不算多。”
也对,大部分人都是尸骨无存了。
珀西看着尤兰达低落的神情,抿唇,“抱歉,是不是我又……”
“不是你的关系。”
尤兰达摇摇头,许久茫然又挣扎的吐露,“你知道吗,其实我有很多次,可以阻止这一切,只是我总是懦弱。”
“导致这个世界毁灭的那些人,他们已经把选择权交给我,但我却选了最糟糕的。”
上衣口袋的磁暴针隐隐发烫,好像还能感受到钢铁化成齑粉的沉重气息。
那双金色眼睛在消逝时从未有过的平静,温和,像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结局。
“尤兰达……”
最后的低喃混杂着风声一起坠落了。
尤兰达说不清楚自己对阿尼茨的态度——理所应当,她仇视一个强迫侵犯自己的恶棍。但在看到阿尼茨不经意流露出的,简单幼稚的心理时,她又会产生一些奇怪的认同感。
从诞生起就被封闭,圈养在实验仓里的机器人,不曾接触正常的人类社会,却又被按照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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