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二净时,黑吃黑的说法就在人群中迅速传开了。
“他的拳头比钢板还硬。”目击者惊恐的比划着,“…就这样。捏了一下,那些人胳膊就断了。”
似乎很难把暴力和那张漂亮的脸对应起来——越来越多的视线向珀西投来。而珀西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依旧定时出现在集市。
那辆小车上什么都买,自酿的酒,食物,零碎的器械等等。
不过令各方势力渐渐放心的是,珀西并没有要在这片土地立足的意思。他对谁都很温和,同时对谁也都淡淡的,不亲近,更不说多余的话。
就像一个目标单一的机器,准时出现,工作,结束,消失,甚至没人知道他住在哪。
唯一跟他有些来往的是一个叫戈洛夫的瘦小男人,他刚刚继承父母的诊所,以前常被不良少年堵在巷子里。当有人注意到珀西的落脚点就是他家店铺后,连那些挑衅的人都收敛了。
“珀西先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有好奇的人问戈洛夫。
“就是…正常的人。”戈洛夫垂着头小声回答。
戈洛夫当然不会说出什么。对这位出手救过他的珀西先生,他心里只有崇敬和畏惧。
传言有关的那天他就在现场。
一打十并不是夸张的说法。他在角落里目瞪口呆,对面丢来的射线刀划破皮肤,没有流血,空气里漂浮着一股胶质灼烧的气味。
“可以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吗。”珀西平静的说,卷下袖口把破损遮住。
戈洛夫惊恐地点头如捣蒜。
作为感谢,他为珀西提供了住宿的地方——尽管珀西熟门熟路比他还要快一步走到他家诊所,令人忍不住怀疑这位机器人先生出手的动机。
不过想一想也没什么。珀西的确救了他,也当然可以不救他。就算忽视力量,凭那张受女人追捧的脸蛋,珀西大概也可以每晚到不同的高级丝绒床上睡觉。
这时代就是这样轻浮,任何阶层的通行证首先都是一副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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