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呢?”
珀西平静的说,“被杀了。”
“……”
“他还很年轻,不到叁十岁,接受过联邦最高等的教育,怀着拯救黑暗的理想来到那里,结果被一个小混混用粒子枪打穿了心脏。”
尤兰达几乎说不出话来。她明白珀西想要告诉她什么,这个念头从见到洛里,或者更早之前——见到沃克时就在她的心头隐约萦绕着,只是她从来不敢把它掀开瞧瞧。
那是洛里啊,他们曾在同一个屋檐下相依为命。他就像一只柔弱,温顺,到处流浪被欺负惯了的小狗,昨天还在她怀里流着眼泪,乞求不要被丢掉。
尤兰达的眸光里含着脆弱而星点的期冀,“…他不会,我可以做些什么的。”
珀西望着她,低潮的情绪再度不平稳起来——你看他都说的这样清楚了,尤兰达还是固执的相信自己可以改变一个从根源上仇恨人类的机器人。
“或许吧。”他并不想彻底打碎尤兰达的心,即使认为那是渺茫的看不见的希望。“他已经向你乞求着伸出手,如果那是一种求救,而不是欺骗的话。”
洛里坐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海水一样蓝的眼睛望着窗外,他分明一动不动,眼中却流转着风暴一样的情绪。
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
六十。
手边的玻璃杯几乎在瞬间爆裂,洛里垂下睫毛,看着玻璃碎片在手臂上划出的细小裂口,内里灰色的涂层露出来,在光洁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不是人类,所以不会流血。
他面无表情的闭上眼睛,倒在床上,准备再倒着数一分钟。
已经十分钟了,他名义上的主人还不来找他。
洛里觉得自己的脾气已经好的有点惊人了——对于人类他是从来没什么耐心的,折断他们的脖子是那么容易的事,又为什么要忍耐呢。
只是这样呆在一个类似家的地方,在心里一遍一遍默数,等待那个脚步声出现的感觉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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