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它看起来不太好。”维泽尔指了指,“你看它喙上暗红色的脓包,翅膀也不正常的下垂,应该是生病了。”
尤兰达看了看,试着将笼子打开。果然这只伯劳鸟病恹恹的,不像它的同类那样凶猛。
尽管一开始在她手心里使劲扑腾翅膀,不过一分钟就彻底安静下来。
他们找到一条小溪。维泽尔认真地帮那只鸟挤出脓血,而尤兰达在旁边撑着下巴看着他。
“你知道这是什么病吗。”维泽尔问。
“大概是禽类的传染病?我也不是很了解动物学,但看起来有点严重。”
“很糟糕。”维泽尔想了想,又说,“那附近的禽类是不是都不能吃了。”
尤兰达忍不住笑起来,“我以为你已经忘记它是我们的食物了。”
维泽尔用流动的水洗净颜色变浅的伤口,“它还是一只幼鸟,该回到自己的世界去。”
尤兰达望着他垂下的黑色睫毛,少年青涩的面容上似乎微妙呈现出怜悯和共情,令她不觉失语。
那是许久没有在同类脸上看到过,更从没有在机器人脸上看到过的神情。
放生掉那只伯劳鸟后,维泽尔侧头看她,“你的眼神从刚才就有点奇怪。”
尤兰达复杂地说,“我只是有点惊讶你对生命的态度……很平静,又很温和。”
“这是一种夸奖吗。”
“当然,这很珍贵。”尤兰达立刻说,后又喃喃,“其实我也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情绪了。我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他们都很强大,有些是武力,有些是智力……总的来说,他们都不在乎比自己弱小的东西。”
“我讨厌这种态度,即使他们对我并没有什么恶意,可他们的存在就昭示着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这种感觉让我很痛苦,就好像弱小者生来就没有自我,这个世界也从无文明可言。”
维泽尔静静地看着尤兰达,聆听她的倾诉。即使他并不知道尤兰达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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