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的肉棒...”
上官玄渊俯视着她的脸,满是情欲,鼻尖都被他肏得泛了红,眸子润得都快滴出水了,她总是这样,动情之时会被肏得要哭出来。
明明床下是英武霸道的寨主,一上床就是会被肏哭的小兔子。
他吻着寨主的唇角,伸舌描绘着她的唇形,舔了舔她的唇珠,然后吻上了她轻颤的眼睫,吻去了咸咸的体液,轻笑道:“寨主又被我肏哭了。”
岳铁花红着眼睛不甘示弱,伸手摸向两人交合之处,捏住了囊袋,趾高气扬地说:“小郎君也有爽到,不是么?”
忽然被捏住,上官玄渊吃痛地皱起眉头,反手抓住了寨主胡作非为的手:“寨主还有心思乱抓,是我的不是,没把寨主肏爽。”
说完,他便扣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再乱来,定住她腰肢便卖力地撞着,撞得她浑身发颤,无暇乱抓。
粗壮的肉棒捣着花心,撞入宫口,囊袋随着撞击拍打着穴口,沾了花穴的汁液,又黏又腻。
快感如篝火的热意散布全身,从花穴直达颅顶,花穴痉挛着,使劲绞着他,夹着他。
上官玄渊感受到花穴里一股热流从里头涌出,自己也被夹得更厉害,掐着她的腰窝也如数喷洒而出,灌满了她的穴。
湿闷的空气也掩不住精腥味,白浊顺着柱身与肉穴的缝隙流了出来,滴在半干透了的外衫上,染着怪异的色泽。
岳铁花从余韵中回神,揽着上官玄渊的腰,还欲再来一轮,但却被上官玄渊推开了手。
“适可而止!伤口有些渗血了!”
“小小伤口,不成问题,小郎君,咱们再来一遭!”
上官玄渊蹙眉盯着她胸口的伤口,刚止血不久的伤口又渗血了,不知是不是他刚才碰到了,还是这寨主自己惹的祸。
岳铁花很喜欢刚才的欢爱,解冷止痛,难怪那些淫词艳诗里的大官人总爱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风流地爽死,确实是不错的死法。
-->>(第3/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