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哥哥是用来保护你的”
这种屡见不鲜的言论在当时非常流行
乃至于在小时候,宗茗身边的朋友甚至非常羡慕宗茗在家中的自由甚至羡慕她在家中获得的宠爱
宗茗对此不置可否
在她看来,父母的行为是对她幼时“奖好惩坏”的世界观的的亵渎
她无法忍受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就凭他的性别就能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哪怕这个人是她的哥哥
她在父母那里只能得到次于哥哥一级的爱,一级的要求,一级的奖励,她不忿于此
在发育的少年时期她甚至用拒绝使用包括卫生棉条在内的任何女性化物品来反抗这个家庭
后来她发现
父母的偏心源自于他们无条件的顺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既定规则
只要她这辈子性别为女,她就一辈子都别想从父母那里获得同样的关爱
她不想像父母一样窝囊
她要做这个世界的掌权者,要做这个世界规则的制定者,她要告诉这个世界上所有人,她的存在无比重要
她会成为许多人眼中的第一,她会是许多人生存的依仗
她甚至会成为某一个人此生挚爱,直到时间尽头
………
陈妮妮最近从大学好友那里拿来一本当年就读的服装设计专业的毕业设计册
有一天,她洗完澡趴在床上等宗茗洗完的时候顺手捞到床头柜摆放着的册子
她好奇的翻看着这本书,发现她们整个班级四十个人中只有一个人仍旧从事服装设计这个老本行
其他的同学改行的改行,嫁人的嫁人,没有一个能和服装设计搭的上边
陈妮妮更是离谱,毕业时的职业去向调查更是直接写了大剌剌两个字“嫁人”
在过去这27年的人生中,陈妮妮没有工作过哪怕一天
她好奇的搜索了这位依旧从事设计工作的同学的名字“王天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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