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曾经的那个曾经如今正坐在她边,两个人的座位只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宽敞的餐桌足够容纳十几个人,他们的亲近在此刻显得格外别扭。
萧筱把椅子往左边挪了挪拉开距离,下一秒郁晌就跟着挪了挪,一次、两次,她拿眼睛瞪他,结果郁晌反而没皮没脸地朝她笑,尖尖的虎牙暴露在空气中,萧筱的小逼颤了颤。
和他的虎牙厮磨过,酥酥麻麻的痒意自下而起,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像蚂蚁呼朋唤友般巡遍全身。
圆溜溜的眼睛瞪起来毫无杀伤力,气鼓鼓的两颊塞满食物,像假装发怒的小猫,郁晌看得心软软。
萧筱在和外婆、郁奶奶搭话,谈到下次什么时候回来,嘴巴一张一合,他盯着,下体开始隐隐发硬。
“还不确定。”她说。
从前她玩心大开,主动用嘴帮他含射,最亲密的负距离都有过,如今却连座椅都要离他远远的。
尘封在心底最深处的恶念被一点点唤起,她和陈涛并肩坐在车后座时有说有笑的模样与面对他时两模两样,冲他笑,说给他拿点带回来的澜洲特产……
郁晌当即做了个决定。
记得她以前没有双眼皮的呀,什么时候长出来的?他咬着肉包细细地嚼,盯着她不敢直视的眼睛肆无忌惮地看。
这个疑惑被他从白天记到黑夜,在翻上二楼的阳台后,像从前一样进入萧筱的房间,在摸出她的水后,怀着坏心思地问出来。
回家后睡得格外香,萧筱扑在阳光晒后的被子里,想到小时候和郁晌在被单间玩捉迷藏,记忆一点点被唤醒,她慢慢沉睡。
房间里的风扇开得最大,扇叶老旧发出呼呼的响声。萧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铺中央,嫌热地扯了薄被的一角搭在肚子上。
郁晌从口袋里摸出事先准备好的湿巾擦干净手指,贴着她宽松的裤缝钻进去,摸到那枚蝴蝶结,滑进去。
两根手指首当其冲,破开重重阻挡,他顺着缝隙滑动,慢慢地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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