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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也有过其他回答,但说完后无一不被军师大人收拾一番,从此我便知了这唯一的正确答案。
可我总还想试试,趁着大人心情尚佳之际,我问:“大人,近日军中可出了大事?外面好热闹,您又几日未归,我一人留在这帐中,很是无聊。”
到底是小孩心性,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便能将她吸引,孔尚心中不快。
将她从怀中捞出来,捧着她的脸亲吻,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令他满意,他真的太爱她。以至于明知她年纪小尚不能承受这房中之事,却仍拉着她与自己共沉沦。
倘若唐慈懂得这其中道理,定要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好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怎么?觉着我这里不好,打算去哪里另谋高就呢?”
我真的脑袋疼,明明斟酌了用词还是引得他一番阴阳怪气,军师大人愈发难以侍候。我也不敢再开口,只要说话就犯错,我真恨自己不是个哑巴。
她并不善于伪装,孔尚明显察觉到她的抵触情绪,他喜爱她,愿意纵着她,便将她搂得紧了些,亲昵的耳鬓厮磨,道:“有话直说。”
那不是怕你生气吗?
我在心中重重叹下一口气,心知军师大人一定会生气,但我仍要试一试,我总得让自己死了心。
“大人,我见营中多了好多陌生面孔,他们打哪儿来?”
我等了一会,没等来军师大人的回答,也不敢抬头去看他面色,便壮着胆子又继续说:“定是从外面来的吧,他们靴子和衣摆都沾着黄土呢,风尘仆仆的样子。”
我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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