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闻赋跟旅店老板周旋了半天,最后用了双倍的价钱腾出一间房给了他们。
房间很小,就一张单人床,一把破椅子。但不管怎么样,比起外面天寒地冻,屋里到底要暖和多了。
叶芸跟着白闻赋走进房间,他身材高大,站在本就不宽敞的房间里,属于男性的压迫感随之而来,空间更显逼仄,叶芸一路进来脸红得像熟透的山枣。
白闻赋回身瞧了眼她不自在的模样,对她说:“你要么......把湿衣服脱了上床盖着被子,我出去抽根烟。”
白闻赋离开后,叶芸拿下身上罩着的外套,才摸出来是她缝制的那件织锦缎棉衣。她赶忙将衣服上的雪水擦掉,仔细叠放在一边。
叶芸的裤袜全湿透了,即便脱了鞋子,脚也冻得发紫,别提有多难受了。
没一会儿,白闻赋敲了两下门,问她:“可以了吗?”
叶芸应了声,他拿了两个热乎的馒头进来递给她:“凑合吃吧,这会找不到什么东西。”说完他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