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着复杂的神色瞪着她,好像她犯了什么错一样。
好像她作为女孩,一生下来就犯了什么错一样。
男人作为一种神秘的,高大的,恐怖的符号,压着她,让她近乎是跪爬着长大的。
而眼前这个受尽了好处的平行世界的自己......正跪坐在地上,给自己的脚踝涂药。
没有从上往下的压迫与侵犯,他的主动俯身,让她感受到了一丝莫名的快意——
想要伤害折磨他,看看他还能做到什么程度的探究感。
“行了,药都涂好了,给我放手。”她沉下声音,把恶毒的念头藏起来。
谁知道,眼前的人如置若罔闻般,轻轻啄吻了一下她的脚踝。他温柔地拖举着,如同托起放在鹅绒垫上的女王的皇冠,虔诚地吻着她的伤口。然后这个吻慢慢变味,它变得湿润黏腻,如犬科动物为自己的首领舔舐毛发,一下一下的舔吻。
张玉兀地开始燥热。无论是伤口还是脸上的温度,都在他的抚弄下变得越来越烫。
焦躁不安的烫。
张松栽抬眼看她。两双弧度相似的眼睛无言地交汇,一个惊疑不定,一个却温柔沉着。
他眯着眼笑,露出一对漂亮的酒窝。
“小玉同学,不痛了,不痛了。”
他在轻声哄她。
还未等张玉有任何反应,那托着脚踝的力与温热的呼吸骤然消失......
平行世界的自己就这样又十分突兀地传了回去。
被暧昧填满的房间终于让出来一小块能呼吸的空气,她仿佛刚脱离溺水状态的人,耳朵的嗡鸣中只能挤进来自己夸张的喘气声。
她摸向脚踝的伤口,手指被上面残留的水渍勾连,忍不住咬紧嘴唇。
她好像找到了一个发泄压力的好方法。
“呃啊!”张松栽痛叫一声。他的头在睡觉的时候狠狠地撞了一下床栏,直接给他撞清醒了。
“小玉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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