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衰荣辱,皆在一人。”
白奉仪往柳承徽的方向慢慢走了几步:“承徽也只比我小一岁,如今若不抓紧些,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有没有机会和你有什么干系,”柳承徽突然收紧了手中绢帕,冷笑道,“太子妃今年秋里就要进门,白奉仪你此时怂恿我,心里想的什么你自己清楚。”
“左右我就是个平民百姓,能得小选入东宫,享荣华富贵,已是祖上积德。倒是白奉仪你,才被一贬到底,等太子妃进门……可没有原配嫡妻所出的子女长在婢妾膝下的道理。”
“承徽说得是,可我到底养过皇孙郡主三年不是?”白奉仪屈膝行礼,“我言尽于此,到底如何做,还得承徽自己拿主意才是。”
白奉仪含笑出门,柳承徽却一时有些站不大稳。
“承徽,”宫女赶忙上前扶住她,“您怎么了?”
柳承徽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方慢慢缓和些,可她的眼圈却不自主的红了。
“那白奉仪是个什么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您要的木摆件都摆着呢,您且砸砸,就当出气了,别把她的话入耳,太医说过,气大伤身呢。”
“你说的是,我可不能被她气着”柳承徽想了想道,“可我也不能就这么干坐着。”
“承徽是想?”
“殿下已有数月不曾进后院,正月十五是我生辰,你一定要帮我想法子将殿下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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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说的?”齐瑄翻着手上书本,随口问了一句。
“是,”回话的宫人抬起头,正是柳承徽身边的宫女,“承徽思念殿下,便想借生辰之期,亲自为殿下下厨,盼殿下赏光。”
姜斤斤怜悯的看了那宫女一眼,柳承徽正月十五的生辰,是个好日子,可惜。
他悄悄看了一眼齐瑄,才在心底补充道,命不好,不是三姑娘。
“姜斤斤,”齐瑄喊了一声,“柳承徽生辰好,额外赏一支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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