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没说话,静静地站在床边。
“塞缪,他们已经等你很久了。”小圆犹豫着提醒道。
赫伦和房箐在楼下一直等着,不是久别重逢的好友相聚,而是来请罪的。
他冷不下心来让他昔日的战友滚出去,但又实在无法苟同他们的做法。
最后,他叹道:“我去去就回。”
看到完好无损的塞缪时,他们是震惊而又忐忑。
塞缪的强大和威严已经深深地扎根在他们这些下属的心里。
差距太大便会催生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
“塞缪长官……”房箐小声地叫他。
赫伦沉默着。
他轻轻颔首:“好久不见。”
赫伦知道他肯定生气了。
毕竟他们合起伙来欺瞒一个普通人类,让她诞下暴虐的兽系血脉,最后还为了一个胚胎要牺牲她。
塞缪一生都在为人类而战斗,他看重生命,自然不能容忍罔顾性命的事情发生。
“您责罚我吧,这件事是我授意的。”赫伦垂下头,说。
“去劳改军营反省三个月,”塞缪平静地问,“你接受吗?”
房箐暗暗吸气,劳改军营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赫伦面色凝重:“我接受。”
她要不要也主动点,这事她也有份。房箐欲言又止:“我……”
“房箐长官!”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女声里的惊喜难以掩藏。
辛仪下到楼才看见多了一个陌生人。
是一张有些熟悉的面孔,但她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只是他好像一直看着自己,辛仪有些拘谨地朝他点头:“你好。”
随后才看向房箐:“房箐长官。”
她没什么话要对房箐说,但却充满欢喜地喊了她的名字两次。
房箐关切地扶着她:“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很好。”她腼腆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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