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她面前,随后也给自己斟了一道,酒味溢散间便知只是一般小集的浊酒,味不浓,后劲却醉人的很,“来来来,干杯,今日陪你醉上一回又何妨。”
雩岑只记得交错间被颦瑶洋洋洒洒灌了不少酒,却迷糊地让她想起太虚亭的那个夜晚与那个身影的冷香,酒意上涌间,那个一纪未见的身影仿佛也渐渐淡化而去。
醉倒断片前便也只记得颦瑶只是微醺得稍稍泛红的小脸。
将略显凌乱的长发抓得更糟,细细思索半晌便再也想不出多余的片段。
思绪烦乱间雩岑暴力地一掌拍向了床上睡得凌乱的颦瑶——
话说雩岑醉后,颦瑶道行深厚陪了她这些许酒也只是微醺,见状便懒懒搭起醉得毫无形象、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雩岑。
正欲心里赞其酒品不错,也不撒酒疯的闹人,便见一手搭在颦瑶肩上、身子也懒懒倚着的雩岑像是回光返照般极大力地推开她。
颦瑶长眉一皱正欲发作,便见雩岑晃着身子嘟嘟囔囔的说些什么,一开始东一句西一句地逻辑不清,从昆仑的饭食讲到南泽的灵兽,批判褒贬间唾沫横飞,激愤处还怒而拍桌,讲了半晌后不甚清晰地找了个小凳懒懒倚下,迷糊间还差点仰面摔了一跤。
“唔….这鹿蜀的背好滑……”扶着椅背踉跄着坐稳,雩岑迷瞪间抱怨道。
坐下后的雩岑半晌没有动静,挑着眉闲闲站在一侧看她自我表演的颦瑶上前,便见靠坐在小凳上的雩岑又倚在椅背上睡熟了,呼吸间还吹出几个鼻涕泡。
一向爱净的颦瑶嫌弃地望着睡得毫无形象的雩岑自我斗争了半晌,之后还是随手招来一条手绢将她不慎雅观的鼻涕泡泡捋净——
然后捻着小手,嫌弃地把手绢随手扔到了墙角。
啧,这是洁癖最大的让步了。
不料被捋完鼻涕的雩岑像似打开了个新开关,眼睛突然一睁,旋即胳膊一揽,便把一旁正摆着十万分嫌弃脸的颦瑶拽着肩揽入怀中。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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