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间还想起玄拓。
这大概就是唱词中说到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雩岑狠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收起不受控的杂乱思绪,偏头想与一旁好心带她来医馆疗伤的男人道谢,却见男人在夜幕中颇为莹亮的双眸也正直直看着她。
她在看风景,而他在看她……?
思及此处,雩岑倒有些略微不好意思,从白日男人出手相助借其长鞭为始,男人的双眸似乎总是很专注地在看着她,从从迟午到薄暮、擂台到街市,似乎那双颇为多情的桃眼只为她一人驻留,像是将她平日里甚厚的脸皮都给看穿了一般,弄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
不过想来,也可能只是她自作多情的错觉罢了。
人家好端端一个风流倜傥、温柔多情的帅气公子哥怎会看上她这等相貌平平的穷苦小仙。
霸道上神爱上我的魔鬼套路果然应该只存在于话本里吧?
在内心快速自我否定了小半刻的雩岑却仍旧被濯黎勾人的桃花眼盯到耳根子都泛起红来,微微清嗓实则在疯狂调整心态的雩岑刚想说些什么来打破此刻的尴尬,便见男人单手一捻,凭空便变出两个玉瓶来。
妈耶?人长得这么好看还已经有了小圜界?这人好歹也是个上仙了吧?
想想自己人长得不咋地灵法仙术还渣渣的雩岑在心中默默幽叹上天的不公。
一愣神之间却发现男人已经将两个玉瓶塞入她手中,一冰一温,两种完全不同的奇异温度在手掌间蔓延,雩岑借着街市上颇为亮堂的灯火看了看,两个玉瓶都似用一整块原石筑就,内里的液体盈盈在其间流动,就连瓶塞也是精雕细刻而成刚好与瓶口大小契合的程度。
两个玉瓶质地显然也不同,触手冰凉的那个泛着略微的冰蓝色,而触手温热的一方则是隐隐泛红,泛冰的玉瓶质地倒是令雩岑有些眼熟,试探性地对着男人问道:
“这莫不是北荒沧浪的冰凝灵玉吧?”
见男人听到雩岑发问怔愣间微微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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