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却又那样温柔地握回了她的掌心。
“只要守护者离开星界一日,从虚空中吸收的庞大的能量便可由它肆意取用,它自不必再当佝偻着躲在阴暗河中的老鼠;也只有守护者彻彻底底地死了,星界才能永远关闭,成为它一人的独属。”
那方握着她纤细手腕的掌心仿佛没有任何温度,却令人不觉冰冷,模糊的视线中,巨大的血色瞳孔也因而变成了一片肆意流撒的红色海洋,飘荡的灵魂仿若悬空:“神本无相,死亡,是神的能力,更是神的权力…不死之躯再刀枪不入,却敌不过自己刺向自己的尖刀。”
“正因如此,爱成为了那杯甜蜜的毒药…更是一把磨刀霍霍,为了爱人刺向自己的利刃。”
“有了爱,守护者不再是守护者…于是,神荼杀死了神荼,或而唯一的错漏在于它未曾想到她会真的狠心到用星界蕴存的所有星力去换一条微不足道的命,更由于它所憎恶的爱,守护者的一部分得以被留存下来,重新填补,拥有了新的身躯。”
“于是…这个根植于灵魂的、名为‘爱’的诅咒继续延续,每一场邂逅,每一次的‘爱’,终究会无可避免地滑向死亡的结果——”
“这场蓄谋已久的谋杀仍在继续,直至这把钥匙彻底消失。”
“这个世界本没有月亮。”
身后紧紧抵着她的坚硬的胸膛闷闷笑了起来,“月光所照耀之处,世间的因果被付出惨痛代价的‘月亮’肆意操弄,无论是玄桓…玄拓…濯黎还是…零随...——”
最后一个字音尚未落下,手中的那把刻着如同孩童简笔画的小草的粗制小刃却剧烈地震颤起来,滚烫得像是这个永恒黑夜里唯一的太阳,绫杳烫得下意识想丢开手去,那只紧紧捏着她手腕的手却将她攥得更紧更紧,视线模糊不清,她想嘶吼,想挣脱,想逃跑,却被那小刃的烫,眼前愈发明亮的白光,还有脑海里一瞬闪过的无数画面压得喘不过一口气。
“…为什么要…哭…?”
不知从何处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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