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想尽办法遮掩到婚成,绫杳顺理成章拥有了仙侣,处子之身一事自然被一笔揭过,而对于婚成之时如何遮掩…或而他也准备了许些计策,也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兑泽弟子该操心之事。
可以说,绫沉给她的命令很是明确——
一是把绫杳活着带回来,哪怕只剩一口气;其二便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处理掉一切可能影响结果的‘不定因素’。
很显然,除却两人临时协议,被她主动提请,顺带‘护送’到西北据点的外门弟子‘绫衡’,这队人马中无一不是被软硬兼施下达了‘封口咒’的人,或而是利益的硬性牵扯,更甚于自己及家人、爱人的性命要挟,饶使方才绫杳出现时那般衣衫不整、身带红痕,身上还隐约闻得见与男子一晌欢好的特殊甜腻气息,众人眼中多是惊恐躲闪,却也无一人敢多言半句。
“哈…除却这把刀,还有什么?”
男人缓缓摩梭着显然特意处理过的刀鞘眸光微闪,“他不会真觉得,绫杳能接受自己的亲爷爷杀了自己所爱之人后,还能听他摆布继续联姻吧?”
“从前出走,是怨,可这一刀下去…从此就是不死不休的恨了。”
多年掌门人绫沉性子固执,多与长老不睦,行事自然也是同样的简单粗暴。
‘绫衡’旋即看见了对方掌中那个一闪而过的瓷白玉瓶。
“哈?…真这么绝情?”明知绫沉肯定拿了些对绫杳无益却不至于有害的药,男人随口故作玩笑道:“再怎样也不必把自己唯一的孙女毒傻罢?”
然话音未落,便对上了面前女子毫无笑意的绝决目光。
下一刻,他便见到女子掌中的玉瓶在结婴期灵力一闪而过的磋磨下,连瓶带药被捏得尽然粉碎,甚至于细得比北漠的沙子还要轻上几分,簌簌抖落间大半已随风舞散,仿佛在这世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你说得对…我们本就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一条船上的人。”
“若非我当时眼疾手快帮你掩过了你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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