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子有些乾涩:“...像吗?”
沉一念只是笑,望着他一会儿,又被专柜勾走了魂,不看他了。
像隻惯会玩弄猎物的猫,腻了便甩着尾巴走了。
她拉着他逛一楼的精品店。
这些奢侈品牌时逾白都熟悉,初中以前被妈妈拉去逛街是家常便饭。
那些贵妇人总爱他被带去聚会,忍不住摸他的脸蛋,又拉又捏,夸张地说着羡慕他妈妈,想要他当儿子。
时夫人总是笑呵呵地听着这些夸奖。
也有说想结娃娃亲的。
虽然时夫人表面上总说交往结婚要尊重小儿子的意愿,不会擅自做主,更不会干涉任何。
可偶尔,她还是会在私下无人处,语重心长提醒,不能早恋。
又说若是有了女朋友,一定要带回家让她过目。
理由是,怕儿子被骗。
时逾白还真就一点没恋爱过,连和女同学说话都寥寥可数。
不是为了给母亲那些无处安放的控制欲一个交代,只是真的对周遭的女生提不起半点兴致。
一直到遇见沉一念。
其实不久前,沉一念对他来说是遥远的阿佛洛狄忒,是不可触及的慾望投射,
是深夜里抒发他慾念的虚幻神女。
只是经过那些微妙的接触后,她突然从神坛走入人间,带着温度。
也比他想像中更加晦涩难懂。
他不是笨蛋,他能感觉得出来她隐藏的真实面。
像夜里孤寂的新月,大半藏匿在黑暗中,只肯露出一缕微弱的光。
而他不过是条漫漫人生路上迷途的流浪者,遇见深渊里生出的毒花,明知危险,却再也移不开目光。
当然,关于沉一念的存在,他连一个字都没跟母亲透露过。
他只会把那些肮脏的慾念埋在心底最深的地方,像埋葬一具永远见不到光的尸体。
黑色的念头在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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