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又牵连到腿心,带着隐晦的胀意,隐晦得令她排斥。
“这是谁知道的事,也许就是要遭得难。你看开一点。就这样吧,我先挂了。”
一道电话挂断的“登”声,双手谨慎地托着将手机顺着衣服端正地滑入口袋。
看着奶奶缓缓站起从卧室内走出,下意识地余熙然联想到那天遇见那个男人的葬礼,短暂停驻的十分钟内,无人提及的死者,却从极低的对话中隐约出隐瞒的事实。
“中了邪了。平时让你们虔诚是对的,那家的老儿子就是招惹了什么邪祟才会中邪,犯了忌讳,连请的巫师都镇不住。”
“也是可怜,你舅平日里接触的也是要小心才对,我每天替你们祈祷,去祭拜还是自己要有诚心。”
余熙然坐在门外,听着屋内的老人一声声地言道。她垂下目光,看着自己合并的双腿间挤压的笔直缝隙,不想去想那些悱恻的梦,可入骨的欲感像器皿溢满挤压出的黏腻稠液,挤在她发抖的腿心,溢出股间的淫液。
她以为随着事情的平复一切都会归于平常,可是那个噩梦,清晰的就像真实的做过一次又一次的性爱。
“熙然,”听到奶奶的提及,她扭头看向奶奶认真地苍老面庞,看着她嘴唇翕动的说:“你就去拜访一下他吧。”
那个“他”一出现,她极下意识地就意识到了是那个人,在奶奶补了句“拜访那位巫师。”
潮湿的冷风吹着她的右肩,不准备拒绝的,她轻轻点头,道:“好。”
大雨落在刻着竖痕的青石板块,一道一道临近镶嵌的缝隙生着翠绿青草,视线沿着平铺的青石板向上抬起,巨大伸展的树冠占据山林的中心,湿漉的黑条枝干庞大蜿蜒蛛网一般笼罩整片天空,新生的繁密间如蛇般隐约窥出枝干,造物之主般蕴含危险神秘的郁绿气息。
于那悬挂着湿漉红绳摇曳在细雨间,如淫祀一般诡谲的古老树干之外,一道女人的身影弯下腰部,久久地才抬起身体。
润光温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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