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后穴填满的贴合着一个男人的下体,前穴又插着什么的朝大腿内侧淌着水,她喉咙干到极点,喊着他的名字,又向后看着,看到幽冥至极的躯体纵欲的施展。
她絮乱又害怕的向他求救,可那一切在唇边全部无声的像是一场渗透心神的恶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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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刮着风,客厅门向右拉开一角,全然寂黑院子里一个男孩轻手轻脚地从房间走了出来,沿着木廊,摸着黑暗缓缓地朝着角落的洗手间走去。
踏入其中,翻过身,面朝着外的小北拉上房门,隔断地外界,面对单薄门扉的一片漆黑中又徐徐打开地从里走了出来。
沿着来时的路,他侧着身踩着比地面稍高的台阶,忽然一道像是噩梦般疼痛的喘息钻入耳朵。
“啊……”
不明地他转过头,于漆黑中走下台阶,踩着石板,登上右侧房屋的台阶。
在门前站定,听着溢出地痛鸣,他向左微微推开门板,身体贴近的,目光从极小的细缝内隔着黑暗向里探入。
极黑的房间内,极致不定扭曲的构图间,女人皙白的肩背隐约显现摇晃。
交织地纵欲喘息,窥看的不安视线缓慢移动探寻,恐惧的声音在心脏增大,猛然在极黑中曝出一丝诡谲的血红,观察地目光定格于一处浓稠的漆黑。
小北屏住气息,瞳孔收敛,极度窒息地一点点放大,一点点靠近,剖开那极点黑暗,诡秘到极致,渗骨到极致,在心脏的恐惧感飙升达到极致,窥到那藏匿在其中魅影。
而在那察觉间停止转动的脸来,是那撕裂炼狱蛰伏黑暗的血色恶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