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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英看到站在漆黑的勤耕楼门前的瞿显扬,笑着调侃道:“今天你先被赶出来了。”
“是啊。”瞿显扬站在台阶上不动,他指了指屋檐外的雨幕,“下雨了,你带伞了吗?”
昙英从背包里拿出雨伞,“我带了,你呢?”
瞿显扬摇头,“不如……”
昙英:“不如你先撑回去拿伞,我在这儿等你回来。”
瞿显扬:“不能一起撑吗?你住哪栋?”
昙英报了宿舍楼代号,和瞿显扬的宿舍在一个区。天色已晚,两人决定撑一把伞一起回去。
瞿显扬接过昙英的伞道谢:“谢谢你,我叫瞿显扬。”
“昙英,昙花的昙,云英未嫁的英。”
昙英故意考验瞿显扬,试探他会不会说出诸如“若是嫁了的那是什么‘英’”之类的恶趣味话。
瞿显扬却笑了下,“云英和昙花一样,也是白色的花。”
不怀好意试探人的昙英反倒一怔。
瞿显扬被她眼中的错愕取悦,垂头掩饰笑意,却望见昙英纯白的裙摆。他的心因为这一片雪白莫名一悸,将伞撑过她头顶,欢快道:“你还真是人如其名。”
那晚雨下得很大,昙英的裙摆时不时擦过瞿显扬的裤管,他努力将她罩在伞下,却也难免大雨倾盆,打湿了两人的发丝。
昙英的宿舍先到,她把伞留给瞿显扬,让他第二天再去勤耕楼还给她。
瞿显扬露出为难的面色,“明天家里有事,我不会去勤耕楼干活。”
昙英笑着说没关系,正要说让他下次去再还她就好,瞿显扬却低头在手机上飞快地打字,然后递到了她面前。
荧幕上写了一句话:“可以加你的联系方式,明天约时间还伞吗?”
昙英莞尔一笑,在他的便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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