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衣服对她的意义可谓重大,警花平日贫穷又不修边幅,赚来的大头都拿去搞事业搞装备了,除了警服,几年来才添这么一件新衣,还是从陆晔那个恶心的家伙公司里拿到的样衣。
少爷感觉自己被打得很冤:“是你大晚上跑来我的房间!是你在耍我!也是你一直在嘲笑我!”
“何况一条破烂裙子,难道你觉得我赔不起?”周景叙突然想到什么,不屑移开视线:“你不会是因为这是特别的人送的裙子才会生气成这样?倒是痴情。”
“痴情你个头。”
乔算反身又把他压在身下,想到演戏时那股恶心,气不过,抬手给了少爷一个大逼斗:“你还是省点力气想想自己怎么能重振雄风吧,别谢我,现在这种情况都是你应得的。”
她单手撑起身体,正欲起身离开,眼前突然一阵模糊,乔算扶住额头,抬眼望向周景叙床前的那瓶酒。
周景叙注意到她的动作,也意识到什么,一瞬间也幸灾乐祸起来:
“那是我助眠的酒,加了安眠药,你不会喝了吧?”
乔算恶狠狠地望向他,少爷添油加醋道:“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喝的。”
见少爷眼中得意的兴味越来越盛,警花当即夺过那瓶红酒,仰头干了一大口,紧接着身体一倾,重重地吻在少爷的唇上。
她近乎是撕咬一样的,逼迫少爷张开嘴,横冲直撞地让她的气息遁入少爷的唇齿之间,红酒随着她的侵入顺势奔涌,少爷被亲得六神无主,酒精更是致命似的让他眩晕。
但这种令人沉溺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警花突然抽离,一瓶子给他塞嘴里,红酒咕噜咕噜倾涌而下,少爷一时像是溺水一样,差点被酒给呛死。
“赶紧喝。”
乔算抓住他的后颈强迫他喝更多的酒,少爷被迫喝下一口又一口酒,红色的汁液从嘴角溢了出来,顺着他的脖子流向他的衬衫,很快就蔓延开,打湿了他的身体,少爷挣扎着抬手挥向酒瓶,瓶子从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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