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对外的港口城市之一,但是在码头这样靠天吃饭的地方,大家还是保留了许多的传统
此时下葬,早就过了规定的时间,不过大家似乎都没有把这个当做一回事
就算是宫鹏这样自诩江湖气的人都没有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什么不妥的事,相比较于一些人的性命,更重要的是家族外面的面子
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次死掉的两人是宫鹏手下少有的老人,一位姓陈一位姓郑
帮派中规则林立,所有的年长者几乎都有自己教导的徒弟,他们之间关系纠结,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
随着主持典礼的道士的一声长叹,两个头上披着麻布帽,胸前戴孝的年轻人从后一边嚎啕痛哭,一边将手中燃烧的陶罐重重的摔在地上
随着哀乐吹奏,两人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宫月被风吹起的纸钱擦过面颊,她不动声色的摸了下鼻尖
直到仪式结束,她随着人群代表宫家上台鞠躬,而后看着来往的宾客熟练和他们握手问好
她的眼神肃穆,清冷的轮廓满是无法被冒犯的严肃气息
躺在灵床上姓郑的那位,本名叫做郑天周
他的徒弟道上的名字和他师傅姓,姓郑名叫郑铎,是宫鹏手下的一个小头目,掌管着宫鹏码头手下大概五十几号工人
此时他需要一步一叩头,一直跟着送葬的队伍,直到他师傅下葬
来往的媒体逐渐随着太阳落山的信号散去,就像鸟兽归于山林,给这片土地剩下了一堆排泄物又施施然离开
宫月和家中长辈道别后,打算离开,她坐进了车中,向后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车子在停车场熄火,车内的任平也不敢出声打扰,她似乎在等什么人
直到天色暗下来,夜晚的蝉鸣透过车窗玻璃传进宫月耳中
她动了动眼皮,车旁靠近一个身影,任平将车锁摁开
车后座钻进来一个人,赫然就是白天哭丧的
-->>(第2/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