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在折磨中被迫以耻辱的语言解构自己而(第3/3页)
面前,摸着我的脸:“好像是这样。”
“我这样好看么?……”
“好看。”
“主人……我要喘不上气了……你放了我吧……”
他走到我身旁,松开了连接我脚与背的绳子,我的上身和腿同时缓缓落下,他彻底松开了那道绳子,我的头和脚都降落在了桌子上。
虽然我的胳膊还背在头后面儿,有些难受,好在躯体可以放松了。我趴在桌上,从头到脚的无数条肌肉都辛苦了太久,它们一瞬间获得了解脱,都忙不迭的瘫倒下来。
我侧着头、喘着气,像是完成了一项运动,又像是结束了一场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