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真的妈妈,我懂事时就知道这事了。
所以林山他牵我时我没有抗拒,喂我吃蛋糕时我也没抗拒——那是我第一次吃蛋糕,还是专为我准备的生日蛋糕。
也是因为以前苦的东西吃多了,我现在嗜甜得都有些极端了。
谢谢,我的还没好吗?
没事,你先吃,我只是说得嘴皮子有点干了。
说到哪了?生日蛋糕,对,我总忘不掉他给我的那块蛋糕,那个味道哪里也找不到。
又甜腻,又恶心。
却特别的……好吃。
家里没人提出异议吗?没有,据说林月走时这厮疯得可厉害了,他在公司里也担任要职,一家人都想着我们是亲兄妹,他也就用我解解馋,不会做得太过火。
毕竟他可是为假妹妹忍了十来年呢。
但人的忍耐就是为了爆发的,对他对我来说都是。
那晚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他是唯一一个记得我生日的,还为我准备了一条纯白的舞裙,等我换上后走下楼梯,客厅里那两台立式音响正在播放《月光》,灯全关了,落地窗外照进来了一屋子水似的月亮……一切都过于恰好了。
他穿的还是居家的棉质T恤,林家的基因都很好——我没在夸自己——就这么一身打扮,朝我鞠躬时都像个王子一样。
我也是被弄昏头了,他教我跳华尔兹时我努力贴着他旋转,衣带滑落都不知道。跳渴了我们就喝酒——桌上摆的全是红酒,有些偏酸,有些接近甜口,度数大概都不低。
我们就转啊转啊……
他的手在摸哪里?我不知道;有什么湿滑的东西在舔我吗?不记得了……
在跨过不归点前,灯亮了。
大哥回来了。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大哥,第一次是刚到林家那会儿,他打了个招呼就走了。林家未来就靠他和五哥掌舵,在五哥完全长起来前,他才是林总之下的一把手。
大哥平时都住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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