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情形,但不会有多余的接触。
……我是个没骨气的,我答应了。
但四哥真的很正常,我们就是单纯地重新跳了一遍——好吧,他四肢不太协调,我都不知道我们跳成了什么样,那个录像我也没看过。
听说他还为此练了很久呢,幸好他是个画家。
四哥跳完擦着汗给了我张卡,我马上就寄回家里了。那之后我们还是照常相处,他的画也快完成了,原本会拿去参加巡展——
然后我就接到妈妈的电话,她们遇上了诈骗,钱全没了。
没有骗人……这种事情,要是骗人的话就太过分了,是拿安安的命开玩笑啊。
报警?当然报了,但什么时候能追回来……
安安却不能再等了。
你怎么骂我都行,我那时的确是个蠢货,我又去找四哥了,他很为难,却也答应了我,不过得等他一晚。
我那时写了欠条,严格按照网上教的格式写的,他却摆手说不要——我悄悄放他画布背后了,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发现没有。
因为第二天,我就被带去了KTV。
被三哥。
四哥和他无话不谈,他自然知道我身上的破事。三哥和单纯的四哥不同,四哥没长的心眼全在他身上。
他看着四哥以我作画时,视线总是审视而悠长的。
在KTV的灯光下,他就变成了鬼魅。
我现在都忘不了他当时说的话……
“这么想挣钱,这里都是你的客户,放开手脚干吧。”
我当时人都吓傻了……一屋子人,应该都是他的朋友,看笑话似的看着我。
他这么说:一人五万,别想从予河那里拿到钱,这就是你挣钱的唯一方法。
予河就是四哥,林予河。
四哥唯三哥是从,我一直看着他们相处,所以我知道。
这真的是他给我的唯一路子,目的就是羞辱我,让我认清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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