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侧,与他的隔开好几厘米,他却觉得这距离好远好远。
“我饿了。”杜珞收回脚,仰躺在沙发上,双腿挂在扶手上晃荡。
杜阁如释重负,猛地站起身,吃痛地深吸一口气:“我去给你煮面吃。”
不一会儿,杜阁端着两碗阳春面走出厨房。杜珞细嚼慢咽地吃着面条,全程未言一句,吃完也没收拾,径直回了房间。
那是他的房间,也是她们曾经的房间。杜阁原本琢磨不透一言不发的她,现在倒是安心了一些。起码她还没有生气到要和他分床睡。
房间的窗户是木框结构,有几块曾经被风刮掉,后来补上去的玻璃是不同色调的,月光透进来被分割在地面上,形成有明有暗的不同色块。
窗外还在飘着细雨,盖在身上的被子好像都带着湿气。杜阁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垂眸一看是杜珞转过身来。黑暗中,她的眼睛还是那么清澈,但又那么锐利,和猫瞳似的。
“我只是担心你。”她伸出手指,轻轻在刚刚的伤口处吻了一下。
伤口感受到的刺痛感迅速传导至心脏,他欲言又止,过了半晌,他说:“我知道的。”
胸口却泛起一阵空虚,那是心脏剧烈跳动的后遗症。杜珞可能不知道,她的演技很拙劣。
即使她面上展露出关切的神情,可她说出的话像是在雨里淋了一遭,刺得他浑身冰凉。
杜阁时常在想,杜珞是个笨蛋。就算是演戏,她最起码也要把尾音说得婉转些吧,不然这语调平平的话语怎么能让他相信——她是真的在担心他的身体,而不是在担心她的未来。
很早以前,杜阁就知道杜珞最爱的人是她自己。
那天他和王志文的谈话,一字不落地被她听去,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听到。
年幼的她还不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明明眼里带着怨恨,也要凑在杜娟身边讨好她;明明才是小学的年纪,也要在半夜预习下一学年的功课;明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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