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德可怕的进攻赶了回去。
但讽刺的是,艾切尔记忆中那个虽然父母不和但依旧温暖的家并不是被尼弗迦德的军队捣毁的,反而是北境战争失败后流窜的残兵败将为了弥补战争带来的损失,选择将刀口对准了他们本应该保护的人民。
不,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人民,那只是一帮只知道烧杀劫掠无恶不作的畜生!他们眼里只有战利品和杀戮的欲望有没有得到释放,根本不在乎所在的到底是在哪一国的土地!
艾切尔至今不愿意回想让兄弟二人上马逃脱,自己却留在原地不愿离去的母亲最后是什么结局,他甚至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曾回去看过一次,就怕触景生情。
但这已经和克劳利先生所说的商业发展扯得越来越远,艾切尔喝了口水,将飘散的思维重新拉回到对面那位看似不起眼但实则消息格外灵通的老人身上。
“感谢尼弗迦德人的创新,让我不用带着沉重的钱袋奔波。”艾切尔起身准备出发,“但我还是更喜欢听到克朗敲击发出来的声响,那样至少让我的心能踏实一点。”
说着艾切尔举起那张薄薄的兑票在空气中当扇子一样扑棱了几下,纸张发出的脆弱声响根本比不上金属硬币们撞击时发出的清脆,他一脸遗憾地看着克劳利先生,把老爷子整得又好气又好笑。
“快出去吧,臭小子,顺便把午饭也带回来,我要吃烤鸡三明治!”
艾切尔没有再磨蹭,利索地牵上莉莉丝出门。
好几天没出门的母马一路小跑起来,清脆的马蹄声敲击在石板路上格外悦耳。艾切尔从中听到了莉莉丝的好心情,愉快地顺着浓密的马鬃耙了几下。
“好姑娘,要不我们先去城外跑上一圈再去码头?”
莉莉丝欢快地发出一声嘶鸣,艾切尔听懂了其中的期待,便扯着缰绳换了方向,绕到教主大门的方向,打算跨过护城河,带莉莉丝好好松快松快。
艾切尔把阿西塔送给他的这匹母马照顾得很好,棕色的皮毛油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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