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内桅杆林立,尽是船帆。雪白的浪花不断拍打着码头深扎在海水中的木柱,发出有规律又聒噪的浪潮声。「该死的,该死的。」艾切尔心烦意乱地想着,就连和码头的交易也心不在焉,差一点被人抓住疏漏,少给他一包货物。
“嘿!不要太过分了,我的老板可是克劳利先生,想要得罪这座城里最有名的草药商人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文弱的青年一个人面对起哄的水手也能撑着胆气,丝毫不落下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多亏了无处不在的巡逻士兵和女巫猎人。想要贪上一笔的水手见艾切尔并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好惹,并不想把事情闹大然后把那些等着找事的鹰犬们招过来,只能骂骂咧咧地散开。
“该死的,一群没有开化的蠢猪。”
本来这些装卸的水手们还应该帮他把沉重的物料搬运到马背上去,可现在艾切尔只能一个人苦兮兮地扛。突然他感觉颇有些分量的麻袋突然一轻,头晕眼花之际,发现是一个并不想见到的人正帮自己抬起一个角。
“早上好,艾斯卡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