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是一个关于亲人、故乡、亲梅竹马、魔物的老套故事,没什幺好讲的。
你戴上它,如果和她有缘,它自然会告诉你。
」苏敏锐地捕捉到了卡鲁话中的一个「她」与其他「它」的不同。
苏小心翼翼地接过戒指,轻抚光泽黯淡、线条简约的戒身,非金非玉的大小适中的镶嵌物。
看了看正注视的卡鲁,低下头,慢慢将戒指戴在了左手无名指上,看得卡鲁心头、目光同时一颤。
戒指刚刚戴稳,庞大的精神力从戒指上喷薄而出,卷起实质化的旋风,包裹住苏的全身。
卡鲁感受着这早已只能残存在记忆里的熟悉精神波动,旋风中苏的身影若隐若现,模糊成了另外一个魂牵梦萦的倩影,迷人的体香顺着离体后迅速衰弱的风送入卡鲁的鼻腔。
卡鲁鼻尖一颤,满框的英雄泪再也锁不住。
苏在一座怪石嶙峋的陡峰上艰难地攀爬,这里手脚不可靠,身体不可靠,武器不可靠,唯一可靠的却是本应是虚无、不可捉摸的精神力。
当苏踏上最后一块山石,抬头仰望时,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漆黑的天幕沉沉低垂,漫天群星黯淡无光。
视野的正中,一钩弦月高挂。
那弯弯的弧度,残忍甚过最锋利的弯刀的刀锋,「刺啦」一声就割开天下所有伤心人的层层伪装,直割得鲜血汩汩流淌;那幺小小的两个小弯角,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关注,直到它不经意间深深钩进了心房,直扯的人心最软处生疼。
这样美的动人心魄的弦月,却抵不过站在月光下女子的一个背影。
那是怎样凄美的一抹剪影,让人一看之下就恨不得鼻头一酸流下泪来。
那背影沉重得像随时会和整座陡峰融合在一起,沉沉地压在人的心上;那背影空灵的似下一步就欲飘然而起,住到那弦月里去,合成天下最凄美的事物。
那背影缓缓回过首来,露出半边完美的侧脸,只一道目光落在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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