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钟如艳的心声,他很确定在他脑海里响起钟如艳要求他老公再深些的时候,她的嘴巴是没说话的。
如果说一次还可能出错,可在王贵射精时,他脑海里响起的「不要那么快,在坚持下,别那么快啊」那绝对不会错!她很清楚听见并偷偷看见钟如艳只喊了声老公!这一突变以至于让他最想看的钟如艳的肉体都没去关注。
这时候躺下静心下来的他终于发现脑袋里的那团气和钟如艳是连在一起的,难道是这团气?他忍不住又把注意力集中在这团气上。
钟如艳静静躺在床上,王贵晚上喝了不少酒,加上床上一番折腾,这时候已经是鼾声如雷。
钟如艳紧紧夹着雪白的双腿,心里的那把欲火完全没有得到发泄,反而越烧越旺。
不自觉地将玉手伸到了睡裙里面,隔着蕾丝去爱抚那瘙痒难耐的蜜穴,这才发觉蜜穴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了,随手一摸,手掌上便沾满了晶莹黏滑的淫液闭着月牙形双目,紧咬着嘴唇,娇躯难受地左右扭摆着,一只玉手隔着睡裙,放肆地揉捏着软绵绵的肥乳,另一只玉手则伸入睡裙中,隔着内裤反复按压揉捏那高高勃起的粉嫩阴蒂,虽然她竭力克制,但一声声愉悦又苦闷的呻吟声仍然时不时地从嘴角鼻间漏出来,气若游丝的呻吟声在万籁俱寂的夜空里飘荡,显得那么清晰、那么淫荡!脑子里忽然冒出桌子底下看见那关关狰狞的肉棒,「如果用这根肉棒插进来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填满小穴里的空虚。
」淫靡的幻想如春药刺激着她的情欲,下体的水流不受控制的潺潺流出,顺着双腿流淌而下,躁动的花房一阵难耐的瘙痒。
猛然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虚,摸着黑色蕾丝薄纱透明的三角裤裆部完全湿透的底部,手指情不自禁的拨开内裤抚上自己已经湿透的花瓣,用力的搓揉、搅动。
一种莫名的好似背叛丈夫的情愫趴上心头,脸发烫的厉害,让她有些羞耻,有些兴奋,也有些害怕自己的淫荡。
在与老公亲热时,都从未流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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