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上的补偿了。
「呵呵,说的不错啊。
不过那小伙子把你扛到卫生院之后扭头就走了。
我都没叫住他……穿着一身迷彩服,看上去像是在那个工地打工的,要找的话真不好找了……」林有才同意我的做法,絮絮叨叨的说着。
「什幺?迷彩服?」听到这里我猛然想起了市医院的那个晚上出现在我病床前的神秘男子。
「那个人左眼下面是不是有一颗痣?」我连忙追问道。
林有才愣了楞,回忆了一下后点了点头。
「你这幺一说我想起来了,那小伙子左眼下面还真有一颗痣……说起来他那个痣位置可不好啊。
按相术所言,痣长在那个地方注定孤独终老……」林有才看风水一整套,除此之外也对面相、算命这些特别的感兴趣。
基本就是镇上的头号神棍。
听到我问起年轻人左眼下面的泪痣,便又跳跃性的将思维转移到了年轻人的面相上去了。
我对于林有才此刻说的那些自然没有听进耳朵里去。
「难道,难道把我背到卫生院的正是哪天晚上跑进我病房并留下杂志的那个人?如果是的话……这肯定不是巧合了!那个家伙在无形之中正在操纵着我的一举一动。
他是什幺人?他究竟想对我干些什幺?」想到这里,我立刻从床上站了起来。
「阿平,你干啥呢?赶紧躺下啊……刚才医生说你身体虚弱,需要在医院里至少休息三天……」林有才见状连忙阻止,不过不需要他阻止,我自己跟着又坐回了病床之上。
此刻的我才发觉我现在浑身无力,双腿酸麻。
根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这种感觉对我而言其实并不陌生,事实上,在我二十岁出头,放荡不羁的时候我就曾经历过,那是我在女人的身上耗费了太多的体力之后才有的感觉。
林有才着急的喊声,惊动了躲在门外逃避我责备的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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