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不自覺的將陰戶挺上來。
王嵩將腰一沈,慢慢的推進,直到整根陽具插入小穴,月娘不禁吁了一口氣,竟嬌滴滴的說了一聲:「好舒服!」王嵩自己早也是慾火難耐,忍不住開始抽動起來,王嵩感覺月娘的陰道,抽插起來甚是美妙,那收縮的陰道挾的他一陣酥麻,敏感的龜頭擦刮著縐摺的陰膣,感覺非常酥軟,暴怒的陽具使得陰道更加緊湊,王嵩的陽具,被月娘的陰道嫩肉緊緊的包含著,抽插起來,那股銷骨蝕魂的滋味,真是美妙的無法形容。
王嵩自忖還好吃了神丹,但也趕緊暗運神功,將那已見浮動的精關給固定下來。
月娘感覺更是舒暢,纖纖柳腰,像水蛇般挺動著,一雙玉腿,忍不住擺動著,秀髮已經散亂,王嵩又急遽的抽送了幾百下,「噗滋!噗滋!」的聳動聲,不絕於耳。
「喔……喔……喔……」月娘忽地哼聲不斷,又挺聳著陰戶,嬌聲的說道:「小哥的寶貝,怎的……姐姐受不住了……」只見她雙眼緊閉,幽洞灼熱異常,淫液洶湧如泉,又地哼叫一聲,雙手抓緊錦被,張大小嘴,發出觸電般呻吟,忽又強力的聳動一陣,口裡悶聲的叫著:「小親親……別動了……沒命了……完了……嗯……我完了……」王嵩趕緊一陣抽插,收了神功,將陽具抵住子宮口,只覺陰道深處一陣激烈顫動,衝擊著龜頭最敏感的神經,噴出如湧的熱流,燙的王嵩背脊一陣痙攣,陽具裡熱泉湧動,噗!一聲,熱精激射,王嵩與月娘幾乎同時出了精,那種互濡互津的剎那間感覺,兩人都如醉如癡的癱軟了。
一連又住了兩夜,月娘戀深情熱,一心想著小官人的好,早就不能自拔,床第間又說了些「花徑為君掃,篷門為君開」的情話,此時竟意切情濃的,摟著王嵩說出要嫁的話。
王嵩道:「妳的標緻,不消說是第一了,蒙妳這般恩愛,也願娶妳。
只是秀才家,娶個寡婦作正室,怕是有非,提學道不是好惹的。
」月娘道:「再嫁的對贈也對贈不著的,我雖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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