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总能让我惊讶——因为他更胖了。
印象中,自打初中毕业,此逼在纵向上几乎恒定不变,在横向上倒是屡屡突破、成绩喜人(当然,我也没见过他几次)。
别无选择,我只能说:「靠」他也说:「靠」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两个呆逼,他们同样说:「靠」两杯扎啤下肚,天就黑了下来。
真是不可思议。
河堤上的老柳树没剩几棵,周遭的水泥窟窿里却戳出来不少槐科植物。
具体是啥玩意我说不好,大概有拇指粗,一个个颤巍巍的,像再也扛不住头顶的锦簇花团。
风拂过时,它们就可劲地骚首弄姿,释放出一股浓郁的尸臭味。
于是我打了个嗝,说:「真臭啊」「臭就对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个呆逼说。
「靠」「真的,这可是宏达专门从巴西搞来的」「就这个宏达?」「还能哪个?现在牛逼着呢,全省连锁啊,平阳不也有一家?」这货以前说话磕磕巴巴的,这会儿倒流利得很。
「现在人叫宏达娱乐集团」王伟超收起遮阳伞,开始让烟。
犹豫了下,我还是接了过去,与此同时摇了摇头。
我确实不知道平阳竟然有个宏达大酒店。
对于偏安一隅的我来说,进城就像老农赶集。
管它集团不集团、娱乐不娱乐,跟我是毫无关系。
呆逼们却彷佛找到了一个好话头,个个兴奋得摩拳擦掌。
是的,对昔日女同学的奶子和屁股,大伙早已厌倦。
或者说时光荏苒,那些平庸的姿色就像多年前的一个浪头,早已在滚滚洪流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那些相对不那么平庸的呢?在现实中只怕会腐烂得更快。
所以对于过去,我们怎么再好意思觍着脸加以缅怀呢?不如装装逼,谈谈官场和黑社会吧。
王伟超要了一副扑克牌。
很快,在淡薄如雾的月色下,我们各又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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