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业他哥」好一会儿,王伟超突然说。
他洗着牌,山羊胡一翘一翘的。
「陈建军?」我几乎条件反射地操起一个羊肉串,「陈建军谁啊?」「陈建国他弟」「陈建业他哥」「靠」「是——是不是文化局的?」孜然搁得太多,我差点打了个喷嚏。
「文化局还是啥规划局,反正篮球城、博物馆啦都归这逼管」「以前是老师吧,好像」「文体局文体局,现在哪还有鸡巴文化局?」王伟超有条不紊地发牌,「这逼可大有来头,北大毕业生啊,以前是省师大教授,研究啥鸡巴鸡巴……」不远处的方形平台上有人在跳舞。
风把灯光推过来,连我们也变得五光十色。
但王伟超什么都没鸡巴出来。
我只好不耻下问:「研究鸡巴啥?」「啥鸡巴土地经济?反正钢厂现在的学术委员会名单上还有他。
搞个大照片,挂在展览区,好些年了都」一时只剩逼逼屌屌。
两局过去才有人说:「咱小老百姓就别瞎操心了,人搞再多也不给咱发一分,都赖没个好爹啊」我打了个嗝,觉得再也喝不下去,只好顺势叹了口气。
「咦,他爹叫啥来着?」「老重德呗,老重德最缺德,抄完平阳洗平海,哈哈哈」「抄个鸡巴,在平阳武装部他也就是个副政委,屁都不算」「上面有人啊,XX可是老重德战友啊,你以为呢?」老重德我貌似听说过,但也就有个印象而已。
XX我倒知道,国务院主抓能源的前副总理,可谓我省最知名人物之一。
我们学校就有他的题词。
于是在愈加飘淼而温热的尸臭中我告诉他们:「XX八十年代初才平反吧,要上台得到中后期了都」为何没头没尾来这么一句,我也搞不懂。
效果嘛,该话题就此结束。
扎啤终究没能喝完。
呆逼们散去时,晚风吻得人浑身发软。
有人提议搓澡去。
我说我只想尿一泡。
-->>(第9/11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