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刀割般浮现而出的法令纹。
这让我心里一慌,紧跟着是一阵暴怒,别无选择,我飞起踹了他一脚。
男的应声倒地,哼都没哼一下。
我刚想再补两脚,女的扑过去护住他,说:「人都死了,你还想干啥!」她发丝轻垂,胸膛起伏。
我觉得应该笑笑意思一下,她又拢拢头发,补充道:「林林」那对桃花眼眸扬起一袭水雾,铺天盖地的,浓得化不开。
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奶奶在敲门,说:「林林林林,也不看看几点了!」我掀开被子,满头大汗地坐起,好半响才嗯了一声。
草草洗漱,吃了俩饺子,奶奶骂吃这点哪行,我指指墙上的钟,说该吃午饭了。
是的,十点过半,古怪的眩晕感经过一夜酝酿反倒化作了偏头痛,兴许是暖气过足吧,脑子里却清明,在刚刚掇起饺子时甚至一阵麻痒,我不得不抹抹嘴冲进了书房。
开机,插上移动硬盘。
雪总算停了,放眼白茫茫一片,整介世界似乎都肿胀起来。
然而就等待开机的功夫,某个呼之欲出的念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钨丝闪了一下。
我把那组照片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咂摸了一通,仍然于事无补。
诡异的桃花蛇。
压扁的乳房。
陈建军因恼怒而四下喷射的口水。
母亲垂着头,脸颊红云密布,我看不清她的眼神。
呆坐半晌,衔上一支烟,还是没能找到打火机。
这就有些过了。
所以我一脚踹在电脑桌上,后者一声呻吟,只引得屋外奶奶叫道:「在干啥呢你!」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啥。
到厨房饮了半碗饺子汤,顺便点了烟,整根抽完,我才给牛秀琴去了个电话。
十来声都没人接。
再拨过去依旧如此。
雪大概齐膝深,有人艰难行走,有人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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