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都不抬,很是冷淡。
我只好笑笑,掇块莲菜,又咬了口包子。
饭毕,我主动帮忙收拾碗筷。
在厨房,母亲准备刷碗时,我凑上去说我来,她看看我,哼了声,说:「以后少喝酒」「尽量,尽量」我赶忙点头,虽然有些言不由衷。
「尽啥量,别整得跟你爸一样,」母亲闪身一旁,解下围裙,递过来,「嗯」她手腕白生生的,饱满的双唇总算扬起了一抹弧度。
就是此时,客厅里响起一通京韵大鼓,母亲很快走了出去。
我却有点笨手笨脚,光系围裙都颇费了一番功夫。
对方说普通话,起码母亲在说普通话,她说:「啊,咋现在有空打电话过来?」伴着一声轻笑。
我关上水龙头,轻手轻脚地操起盘子。
「就那样呗」奶奶应该在客厅,不过并没有开电视。
母亲在客厅兜一圈儿,扭身推开了阳台玻璃门,最后又进了自己房间。
熟悉的人声时有时无,忽近忽远,终于在模模糊糊中失去了踪影。
我打开水龙头,只希望呲呲的水声能吞没那猛然窜起的莫名烦躁。
第三个文件夹里都是音频,撇去空空如也的「1」,「2」和「3」加起来拢共有十来个文件。
小的几十M,大的三两G,命名什么都有,阿拉伯数字,汉字,拼音,各种符号,甚至标点,牛秀琴也是任性。
其实这些玩意儿之前试听过好几次,漫长枯燥,音质感人,除了揣测跟陈建军有关,其他的就一无所知了。
我只是希望一切到陈建军为止,不管它们为何种目的以何种方式被录制下来。
然而,很不争气,当坐到电脑前,当白日里几不可辨的荧光闪烁着刺入眼帘,我的眼皮还是不由自主地跳了起来。
窗外的雪铺天盖地,毫无停止的迹象。
就着热茶,百般犹豫后,我点开了一个。
等几乎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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