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一旁唠唠叨叨说了一些话,我都点头称是。
反是父亲看不下去,撇撇嘴:「你也不嫌烦,真是老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给牛秀琴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九点多她回了过来,也不说话。
这倒让我始料末及,-时半会儿也不知说什么好。
「哑巴了?」终于,她咦了一声。
「咋办?」「啥咋办?」我吸吸鼻子,没吭声。
「烦死人!」好半晌,牛秀琴大笑起来。
冷不丁的,吓人一跳。
滨海花园在行政东区,离文体局并不远,或许某些交通不便的日了,牛秀琴就住在这里。
按她的指示,我在街角的一家肥牛叫了个位子。
这老姨却姗姗来迟。
当然,十二点出头而己,说到底是我太心急。
客人不太多,难得落个清净,牛秀琴话也不多,除了问问我啥时候开学,便没了言语。
为了使自己放松下来,我也说不好吃了多少金针菇。
打饭店出来,太阳冒了个圆环,像额角被人开了个豁,痒得厉害。
一路上牛秀琴都在打电话,说说笑笑,没完没了。
等进了家门,她拽住我胳膊就往楼上拖。
紧身裙包裹着的肥臀在眼前颠来倒去,我却忍不住想踹它两脚。
拧开卧室门,牛秀琴便一把扑倒在大床上,她「啊」了声,像个英勇就义的我军战士。
我倚着衣柜,没动。
驴打滚一样,她一连哼了好几声,半晌才侧过身来。
「吃多了,吃多了」她瞟我一眼,揉揉小肚子,又轻轻拍了拍胯。
真的很轻,仿佛那不是肉,而是一件珍贵的瓷器。
我冲电脑扬了扬下巴,没吭声。
「咋?」她眼皮翻了下。
「里面的东西我看了」牛秀琴没说话,垂着眼摆弄了一会儿头发,尔后「噔」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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